你师父吗?我就不能找个机会去见见他?”
张风起笑了,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岑先生,我编这胡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您见我师父啊。您就不能看破不说破?”
“你还知道自己在编胡话?”岑耀古被气得笑了,“好好好,你还是在怨恨我是不是?”
张风起收起笑容,很严肃地说:“没有,我确实没有怨恨您,毕竟我没法怨恨一个我从来没有的东西。”
“不过,我母亲肯定是怨恨您的。”张风起握着烟,在烟灰缸里掸掸烟灰,淡淡地说:“但是我没有资格代替我母亲原谅您。如果您想心里好受些,等您百年之后,去地下找我母亲忏悔道歉吧。”
“你——!”岑耀古大怒起身,“你就这么咒我?!”
作为上了年纪的人,又是道门中人,他还是很忌惮这些话的。
张风起耸了耸肩,“我是实话实说,您不喜欢听,就少找我说话,我就这德行。您要是想少活几年,我当然愿意奉陪。”
岑耀古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他“哼”了一声,扔下一句话:“以后有事我秘书会跟你联系,既然你不想认我,你最好记得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走嘴。”
“这您放心,只要您不会有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