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可是当温一诺的房门关上之后,他放下手,脸上的嬉皮笑脸完全消失了。
他看着老道士,严肃地说:“师父,您看这是怎么回事?”
老道士没好气地说:“我又没谈过恋爱,又没结过婚,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在反嘲张风起刚才的话。
张风起呵呵一笑,看着老道士起身回屋里去了,他也忙跟着进去。
两人把房门也关上了。
老道士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在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算筹,淡淡地说:“我早就说过,这件事从来没有人做过。我们走的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旁观,你以为我们能做什么吗?”
张风起挠了挠头,讪讪的说:“可是我担心一诺……她现在跟阿远离婚了,以后可怎么办?难道真的一辈子修道?”
“这就不劳你我操心了。”老道士抬起头,目光无比深邃睿智,“她会找到她自己的道。我们俩,还是先回山里养病吧。”
这是早就商量好的。
可现在张风起不放心了,“那一诺怎么办?要不干脆把她也带回山里?我们挣的钱,节省点花,两辈子都花不完。”
“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