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呢?还有贝贝,以及岑家的母女俩?”
“我们也出了点意外。”司徒兆笑得很慈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你姐姐有点不舒服,你姐夫和贝贝一起跟着去他们住的地界儿。岑氏母女俩也跟着过去了。”
司徒澈见没什么大事,也就不问了。
他往四周看了一眼,见周围没有什么人,才压低声音对司徒兆说:“爸,明天有位非常重要的客人会出席初选赛。我是早上去办公室才得到消息。”
“当时不清楚,让几个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他们控制住。然后安排了接待的人手。”
司徒兆开始还没在意,好笑地说:“谁啊?就算是总统来了,你也用不着这样如临大敌吧?——弄得自己连饭都没吃,瞧你那点出息样儿!”
司徒澈挑了挑眉,“爸,等我说出他是谁,您要还能这个样子,我敬您是条汉子!”
“呵,你说。”司徒兆气定神闲,咬着雪茄烟斗吸了一口。
司徒澈竟然连话都不说,就用手沾着矿泉水,在长桌上的桌布上写了一个名字,然后迅速用矿泉水把整片桌布都淋湿了。
那名字也淹没在一片水渍中。
司徒兆看见这个名字,眼睛猛地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