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气,还是没有不接电话。
他拿起手机划开接通,“喂?”
“爸……”岑春言的声音有些低沉,“上一次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表姨推荐的人会这么过份……”
岑耀古这时候已经不是特别生气了,那一天主要是觉得丢人。
好好的晚宴,变成了萧家人的主场,闹得那么狗血。
他一直觉得以岑春言的能力,不该出这样的纰漏。
但是现在岑春言说了是司徒秋推荐的道门中人,还有医生,他皱了眉头,“……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是……”
你吗?
岑耀古最后两个字没有问出来,他对这个女儿的能力是很了解的。
岑春言苦笑:“爸,您说,我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您不会真的和沈如宝那个草包一样,觉得我就是为了撇清萧裔远跟他姐姐的关系,好追他吧?”
岑耀古笑了一声,那意思很耐人寻味。
岑春言定了定神,走到沙发上坐下,靠坐在沙发上,架起腿,姿态有些悠闲,她淡淡地说:“……如果您先入为主,那我也不解释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今天打电话,是想跟您说一声,沈总要跟表姨离婚,好像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