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当初本来是跟沈投的沈总订婚了,后来怎么就退婚了呢?是因为被司徒秋挖墙脚吗?您跟傅总是怎么认识的?真的是一见钟情吗?”
傅夫人没想到温一诺问的是这个问题,目瞪口呆一回儿,嗔道:“一诺你可真是个小调皮鬼!这是掐着‘太隐私’的边问的吧?”
温一诺不好意思地朝她笑,“我说了,如果您觉得不方便,不回答也可以。可是我不问,心里总是不甘心。”
“不甘心?”
“嗯,因为这跟我们的比赛息息相关。”
傅夫人再次大吃一惊:“……跟你们的比赛息息相关?!你的意思是,涂先生要找的人,跟我、司徒秋和沈齐煊有关系?”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温一诺把头歪在傅夫人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赞她。
傅夫人失笑地摸了摸她的脸,“知道了,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说出来也没什么的。”
她想了想,“我们去那间花房坐一会儿,把阿远也叫来吧。”
温一诺点点头,打电话把在楼上收拾行李的萧裔远也叫了下来。
傅夫人的花房布置得很漂亮。
全玻璃的外墙,里面有能调节温度和湿度的装置,还有自动洒水施肥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