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闭上眼睛,然后身子一歪,倒在浴室里。
她知道自己应该是睡着了,可是她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简陋的房子里,破旧但洗的发白的床铺上,一个女人面如死灰躺在那里。
她的身下流出大量的血液,将一半床铺染成了红色。
还有一个女人站在那女人的床边,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身上还带着血丝的婴孩。
那婴孩闭着双眼,两只小手握成拳头举在耳边,一动不动,不过从嘴里发出细弱的哭声,像是断奶了好几天的小猫咪一样。
温燕归心里一紧。
那婴孩的样子看起来好眼熟……
这时这个女人拿出一个巨大的针筒,直接朝那女婴的后背脊柱处扎了进去。
“不……!”温燕归在梦里都受不了了,大声叫了起来,同时扑了过去,想从那个女人手里抢过小婴孩。
可是她扑了过去,却扑了空。
她不过是在做梦而已,梦里面的人不受她的任何影响。
那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收起里面全是血的针管,又拿一把生了锈的大剪刀剪断那小婴孩的脐带,放到一个特制的塑料盒里。
然后拿一块厚厚的湿布,熟练地盖在那婴孩脸上。
那块湿布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