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脑袋上的伤,怎么弄得跟手上划破条口子一样?”
温一诺轻描淡写地笑:“差不多,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先这样吧。如果真的不舒服,我再去医院也来得及。”
如果她现在脑袋还是那么疼,她肯定要去看医生的。
但是现在一点都不疼,她打算再苟一下。
作为一个普通人,她是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
三亿姐说不过她,只好很小心地给她把伤口周围的头发剪掉,再清洗伤口,最后贴上圆形的创可贴。
跟温一诺处理好伤口,温一诺又给童童简单做一下驱邪的仪式,童童很快就睡着了。
温一诺亲了亲他的小脸,低声对狂人妹说:“童童今天受了大惊吓,我给他催眠了,他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事,这样就不会再害怕了,也不会有心理问题。”
狂人妹感激不尽,“一诺,真是太谢谢你了!唉,如果童童出事,我真是不想活了!今天一定是童童爸爸保佑他,我等下带着童童去看看他爸爸的墓园。”
温一诺点点头,“就你们母子俩吗?没有人保护你们?”
狂人妹诧异,“为什么要人保护?现在很安全的,再说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挥了挥自己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