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不啄我的眼睛,只好转过头,把后脑勺给它。”
温一诺想到这里有些生气,“谁知道它的鸟嘴那么厉害,真是跟钢针似的,啄得我的后脑勺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痛啊!”
“好在我后来腾出手,抽了它一鞭子,把它抽的晕头转向,它就朝着高压线飞过去,把自己给电死了。”温一诺耸了耸肩,“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也算是给自己报仇了。”
她小心翼翼摸了摸后脑的创可贴。
不洗头是不可能,但是只能偷偷摸摸地洗了,洗完马上吹干。
温一诺正琢磨着怎么偷偷洗头,张风起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严肃。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你师祖爷爷那里有种特殊的绷带,可以缠在脑袋上,加快颅骨恢复。你这伤口其实不大,缠上那种绷带,大概一星期就能完好如初。我去找你师祖爷爷要绷带,你洗澡记得戴浴帽啊!”
张风起风风火火冲了出去,没有去客厅,而是从回廊绕到另一边,去老道士的房间。
傅夫人和傅辛仁来访,老道士跟他们不熟,不想敷衍,因此没有出来。
张风起来到老道士的房间,压着嗓子说:“师父,一诺的后脑勺被沈如宝那小鸟妖啄了个米粒大小的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