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给老子打止痛针,等老子出去老子砍死你们!”
病房外,一群医生愁容满面,骨科主任徐荣涛也在,但依然束手无策。
那些银针在x光下看的很清楚,但银针很细小,而且已经没入了肌肉,表面上看不到任何的创口,这给清除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整整一天的时间,七名骨科医生全部出动,才把一名伤者的银针全部取出,但他的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切口不断的渗血,伤口的敷料换了一次又一次,五分钟之前换过的已经湿透了,徐荣涛等人再也不敢轻易动手了。
“求求你,给我们打止痛针吧,我受不了了!”一名小混混哀求道。
“啊……”另一名小混混仰卧在病床上,他的身体无法动惮,只剩下一张嘴和一双眼睛,痛苦的哭嚎着,眼角眼泪如雨线一般低落,痛苦的让外面的医护都不由得心颤。
“主任,现在该怎么办?”一名年轻的住院医死死的握着拳头,看向了徐荣涛,他很希望作为定海神 针的主任能够拥有更好的办法。
作为一名医生,那一种眼睁睁的看着病人痛苦挣扎却无能为力的感觉,那样的憋屈,是他们的耻辱!
“主任,要不我们加大镇痛药的剂量吧。”一名住院医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