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他们去庄内治疗了。”
“恩!他们伤势如何?”听完银长老的话,范商轻点了一下额头,关切地问道,眉头的皱纹又深了几分。
“庄主放心,只是些许冻伤而已,并无大碍。”银长老回答道。
此时心中七上八下的陈山单膝跪下,面露愧疚之色请罪道,“庄主,属下无能,未能做好山庄的护卫工作,请庄主责罚。”
范商摇了摇头,扶起跪在地上的陈山,也没有对陈山做再多的处罚,他深知就算是陈山提前发现了那道剑气,凭他的实力,也是根本无法阻挡分毫的,只会白白丢了性命。
“这也不能怪你,起来吧。”范商宽慰道。
接着,他脸色一变转头望向银长老,用不容置疑地语气开口问道,“信呢,在哪?”
语气中带着一丝的焦急,森然没有半点暖意。
“在我这里。”银长老见范商脸色难看,已经动了真怒,不敢怠慢,急忙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封黑色信封,双手递给范商。
银长老是一个到达门口的人,那封信,也是他亲手从匾额之上取下来的。
“打开。”范商并没有接过黑色的信封,只是说了一声,语气虽然平淡,但透着压抑至极点的怒意,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