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生。
说起来,他能升官,还是沾了陈广生的光,而且又是旧识,就随口问了一句。
“陈广生嘛,以前在铁树岭见过两次,那个杀人大案,就是他带犯人过来自首的,怎么?
他犯了什么事?”
郑曙光是个老公安,打眼一瞧,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必然是陈广生他们这群外地人,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这在华国各地,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说完,郑曙光没有理会周福刚发白的脸色,看向陈广生,笑着问道。
“广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郑曙光特意将“陈”字去掉,这其中的门道,只有陈广生和周福刚明白。
按照陈广生原本的想法,直接在郑曙光面前告这周福刚一状,自然是最解气的。
可实际上,这确是最愚蠢的做法,聪明人,应该选择对自己好处最大的办法,所以他就笑着说。
“郑局长,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们兄弟三个,现在在桃花镇的农贸市场卖豆腐和卤豆干,和他们闹了些冲突,双方打了一架,但都没伤筋动骨的。
这位警官已经做出判决了,我觉的很合适。”
此话一出,让所有人都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