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玩你们的,反正人还没来齐。”
朱长茂见此笑着说。
可他们也不敢啊,自己在这玩牌,把县长撂在一边?
除非脑子被门夹了。
聊了一会儿,剩下的三人也陆续赶了过来,范大彪立刻吩咐人上菜。
“早就听说陈厂长是海量,但一直无缘和你干一杯,来,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在座的都是酒场老手,自然不存在什么放不开的情况。
陈广生的酒量,现如今在整个莲花县,知道的人很多,上一次谈合同的时候是在县政府的食堂,加上要谈合同,没有喝酒,可今天就不一样了,可以敞开了肚皮喝。
论起喝酒,陈广生还从没怕过谁,反正他是越喝越清醒,越喝越舒服,因此不论是谁找他喝,陈广生都杯杯见底。
见他这么虎,范大彪他们都有些发怵了,毕竟陈广生喝一杯,他们总不能抿一下吧,起码也得喝大半杯,这身体哪受的了。
“陈厂长,我听朱县长说,你这次来狮子乡,是想在这加一条生产线是不是?
因为资金不够,所以想让我们提前付一笔,这个月到下个月15号的款子?”
酒过三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