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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玩了,准备准备,跟老爷一起出门了!”
孙狗娃也没吭声,一蹦跶从那白绫上掉了下来。
赵大山极为狗腿子的跑了过来:
“嘿嘿,老爷莫怪,这小兔崽子就是玩心太重了。”
陈阎看了一眼赵大山,又看了一眼那边脸色紫红,耷拉个舌头,双手负后有些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以及赵大山的孙狗娃。摇了摇头:
“无妨,孩子嘛,正是贪玩的年纪,况且时辰还没到,不算太着急。”
听到这话,孙狗娃露出了黑漆漆的牙齿,咧嘴一笑,不大点的身体又吭哧吭哧的爬到了槐树上,脖子压住白绫,出溜,就要滑到了另外一个树上。
结果光顾着对赵大山以及陈阎那边傻乐,没看前路,撞到了树杈子上,槐树枝杈捅进了咽喉,从后颈穿透而出。
看着挂在树枝上的孙狗娃不仅不着急,反而还在那傻呵呵的乐。
陈阎抿了抿嘴,收回目光,无奈的摇头。
赵大山连忙爬到树上,把狗娃从树杈上给摘了下来。
黑夜渐渐蔓延下来,陈阎始终站在院子之中,远远的看着那落入山林之下的日光,他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