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颇有起色,大家对她还是比较尊重的。
周玺忙道:“班长你这话言重了啊,我就是顺着大家的话瞎聊……”
童安歌笑了笑,不再关注周玺,而是对着大家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自打咱们毕业之后进入社会,身上开始慢慢沾染了一些社会人的那种俗气,就好像进了一个大染缸,被涂抹上了各种颜色,变得越来越圆滑世故。”
“这就是现实啊班长,”有人接道,“我们已经离开那座象牙塔三年了。”
“是啊,”童安歌感叹,旋即语气一变:“但你们看叶须欢,他和三年前有什么区别?”
大家不解,抑或地看着童安歌。
童安歌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叶须欢没有变,他还和当年在学校时一样干净纯粹,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唱出那首《浪子心声》。”
大家笑,有人不以为然,有人若有所思 。
周玺冷笑道:“他要想一直在残酷的现实世界维持傻白甜的人设,就要做好喝西北风的准备。”
童安歌道:“正因如此,才更加珍贵。”
“班长,你如此维护叶须欢,我感觉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童安歌笑而不语,没有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