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欢和童安歌沿着河边的青石板路散步聊天,说起聚会中发生的那些事,童安歌难掩失望:
“挺没意思 的。”
叶须欢笑了笑,没有发表意见。
童安歌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朝着叶须欢,伸出手,道:“握握手。”
“嗯?”
童安歌再次示意握手。
叶须欢虽然不解她的用意,但还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嗯……果然还是以前那种感觉,没有变。”童安歌俏皮一笑,自然收回手。
“呃……什么意思 ?”叶须欢挺茫然的。
童安歌转过身继续向前走,道:“刚刚在酒吧周玺不是一直在拆你台吗,中间大家聊起来,我没忍住替你抱不平说了几句,就说咱们毕业三年来,大家都沾染了社会气,只有你仍旧保持初心,没有被现实侵蚀。”
叶须欢笑道:“那怎么可能,人都是社会性的动物,我也不例外。”
“那莲花还是长在淤泥中的植物呢。”
“哈哈,班长你可真会夸人,不过你对我如此有信心,让我很惭愧啊。”
童安歌没有立即接话,只轻笑了一声,沉默地向前走了一段,才开口道:“你还记得大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