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景宁想了想,觉得这事与自己无关,不准备再听。
正迈步要离开,然后又听里面的人说道:“说起来还不是怪季临渊那小子,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被老太太从靳氏里踢出来!弄得现在只是挪点钱都要偷偷摸摸的。”
季临渊?
她迈出去的步子,顿时又收了回来。
“是啊,那小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当时我为你求情,都求到老夫人那里去了,老夫人都松口了,就是他,非要把你踢出去。
我大哥都死这么多年了,原以为靳家无后,这家产早晚会是我的,可现在倒好,老太太也不知道从哪儿把这个野种找了出来,只要一想到他以后会继承靳式,我就恨得牙痒痒。”
“呵!那小子继承靳氏?怕是想太多了吧!你看看现在财团里,有几个人会听他的,大家都不是傻瓜,左右跟着你干了这么久,他说来就来谁会服他?”
“话不能这么说,那小子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他现在是回来的时间不长,又被那个女人拴在国内,如果以后回来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就拿现在来说,虽然我明面上还管着财务,但是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全由我说了算了,现在就凭他安插进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