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以前的称谓都叫出来了。
“你是不是有病?不能好好说话?不是你说我们早就结束了吗?”她咄咄逼人,“你管我谈什么,那是我的自由!”
“那是我一个星期前说的话。”原也衣服也没脱,就这样跟着踏进水池蹲坐下,“但我这两年没和你说过分手。”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原也,”江静姝无语了,“默认消失三天就算分手了,你消失了两年,我还得给你守贞洁?”
他这幅冥顽不灵的样子真是和几年后来到她面前的人完全重迭,西装革履,文质彬彬,说得却不是人话。
“江静姝,我和你说过要分手吗?”
江静姝想起来就头疼。
原也绝对不能变成那样,他得乖,要听她的话。
在她面前的原也不说话了。
明明被抛进浴池浸得衣衫湿透黏在身上的人是她,眼前半身坐在水里的男生却显得比她还要落魄三分。
“江静姝,你不能这样。”他两手交叉在膝盖前不断抠着,望着她的眼睛既无助,又失落,“你不能捡了一条狗,又把他丢掉。”
“我没有把他丢掉,”江静姝指出他的错误,“是他自己走掉了。”
“他没有走掉..”原也想反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