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精壮的年轻身体,柔韧又蕴满了力道的筋肉将他的身形塑造的好像被卡尺精心计算过,可本该无暇的冷白皮肌肤上非常破坏美感的出现了无数一眼可辨识的陈旧伤疤,还有好几处显眼的烟疤,胸、肩、腹、大腿上,纵横交错的痕迹,让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出一块好皮,以此推论,他的后背上应该也无法幸免。
杨悠悠撇开视线,压下心中对那些疤痕的唏嘘,她不想探究这个人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因为无论在他身上又多少不幸的遭遇,他也不该把痛苦转嫁给无辜的旁人。
她被这样的一个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的男孩,做了极其恶劣的,足以摧毁她人格的事。她甚至无时无刻不再重复经历那些从肉体一直延续到精神上的痛楚与毁灭,还有恶梦一样的昨夜,更深层的绝望与颓丧。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还能笑的出来?很好笑吗?他是不是觉得,她所有的挣扎与表现都很可笑?因为知道有未成年保护法的庇护,所以他即使做了恶,也可以用‘年少无知’来进行搪塞?
未成年人保护法,并没有保护他。至少,没有在他真的需要的时候保护过他。
这个信息一进入杨悠悠的脑子就把那仅剩的一点体温带走了。报复社会,反社会人格,她无法想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