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得好像浸满了糖水的蜜壶。
杨悠悠彻底晕厥了过去,身躯也在男人的操干中软了下去。可即便她晕了过去,男人粗大狰狞的肉棒也仍没有停止征伐。
“你别想逃开我……悠悠,你不能逃开我……”呢喃脆弱的声线下是更加狠命操干,展赢像陷入了魔障一样怎么都停止不了对杨悠悠的占有。突然一记远比之前任何一次撞击都要狠劲的戾操让他猛地戳进一个更软嫩也更紧致的小口中,龟头被生生卡住,强劲的吸力差点让他直接将精囊里的种子全部交代出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女人突然激颤起来。
他低头看向自己连根没入屁穴里的大鸡巴,静默了叁秒钟才大致猜到自己刚刚干开了女人更深处的直肠弯结。这个认知让他鼠蹊处一片酥麻,从尾椎起直冲他的脑髓神经,他粗声喘息,伸手摸向女人平坦的小腹处被他顶起的凸起形状,然后猛然抽出。
闷闷的一声‘啵’,龟头从娇嫩的肠结里拔出,而与此同时,昏迷中的杨悠悠被那股足以致命的酸酥硬击转醒。她睁开眼睛,迷离颤抖的视线在身体越发鲜明的感知下荡漾起水波。
杨悠悠依然有些意识不清,甚至还没能从刚才强制唤醒她的感觉中探明真相,下一瞬间,那根令她胆寒的粗硬肉棒狠狠破开她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