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成人高,杨悠悠不太习惯的轻轻拍了拍他,就在她想起身的时候,忽然被小孩好像贴上耳朵一样问道,“有人……打你?”
她先是没反应过来,等想到他在问的是什么后,杨悠悠顿觉狼狈难堪。展赢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她暂时忘了,却没想到会被换了时间与地点的小孩说出来。她支着手臂就想起来,结果被小孩突然伸手拽住。她一面怕自己再动会扯到他的伤口,一面又实在不想跟他过从亲密,“没人、打我,你先放开,你受了伤不能抻到,会疼的。”
“我、告诉你……只告诉你,”小孩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可抓着杨悠悠的手劲儿一点都没松,“我叫、小杂种,她说……我妈妈是、狗婊子,就住在……家里……”
逻辑混乱也抵不上这短短几个词所传达的意思,杨悠悠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又酸又苦的感觉在她心口里不停锤击。她想到了他可能已经被痛打得没了正常思维,可真的从他嘴里得到证实,还是让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难以接受。
“她是骗你的——”脱口就要说出真相的杨悠悠突然噤声,现在不能告诉他,以现在他的处境,一旦暴露给虐待他的人知道,他的危险系数就太高了。
“我知道……”小孩继续神秘兮兮的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