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药物的影响,全都怪他,全都是他害的,才让她被人下了药,才让她有了如此不堪的念头,才让她那么无耻的想……
脑中为自己辩解的言词全在控诉,可杨悠悠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心灵的解脱,她太习惯于用理性思考,每一句话的背后都在清楚的点醒她刻意逃避的信息,她意识到自己不是谁都可以的,哪怕是在药物的影响下,别人的触碰也只会让她觉得恶心,她想象不了除了展赢以外的人脸。
她泪光盈盈地强忍住喘息,却被他单用手指就操弄的溃不成军。她不甘心……悄声的,将一只软绵的手摸到了男人硬梆梆杵在胯间的雄壮炙物上,拇指隔着裤子画出了顶端冠头的形状。她知道的,他的哪里最脆弱……
展赢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巨大的力气昭示着他的强烈占有欲,同时,他也在安静的等待着。他甘愿落进她的手里,哪怕明知那是危险到足以致命的冲动。太喜欢也太爱了,对他来说这样的感情竟然还存在他的意识里就已经足够令人费解,可他偏偏沉迷不已,好像只有她,才能让他活得像个人,只有她的存在,才能证明他也存在。
突然的,毫无预警下的拇指在稍加力道后,猛刮上那最能令男人无法把持的系带部位碾压向马眼,展赢的呼吸一下紧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