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舒服……”
杨悠悠已经被他磨得脑髓都酥了,咬住枕头的檀口津液外溢,情动中颦紧的眉头下,水汽弥漫的雾眸里闪动光点,如此背德的事在她一贯正经的脑子里形成了摧毁理性般的新生势力,她知道这样不对,这样不行,这样不能……可她,真的快要回不去了……
少年听到了女人隐忍的哭音,他闷闷的低喘一声减缓下耸动的频率,改为像先前一样慢慢的磨蹭,每一下都精准的擦开两片花肉碾过阴蒂。
“你是不是喜欢慢些的,恩?”他的声音浊嘶的厉害,但毕竟年少,那一层被性欲烧灼的痕迹反而将他的声音浸润的异常搔人心脾,“那我慢点儿好不好?这个速度……你喜欢吗?”
杨悠悠快要疯了,少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开始涉猎进了轻微的调教技巧,可早被彻底疼爱过的女人已经陷入煎熬。他就是个毛孔眼里都淌坏水儿的人,无论年纪大小,他都能靠着与生俱来的的本能简简单单的让她泄去一身的硬骨。
期待被造访的蜜穴一抽一缩的翕动着,已经被热烫的肉棒摩擦开的花肉轻颤,鼓胀的小阴蒂被碾顶的越来越肿,随着他刻意又专注的强烈服务意识,杨悠悠的腿心里酸痒难当,让她控住不住的想向他索要。
展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