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改不了他选择退让而给自己造成的弱势地位。
用强势者的目光去看弱势者,那是完全颠覆了认知的全新心境,而对现在的杨悠悠来说,承认喜欢上一个深受她影响的人其实感觉并不太坏。
展赢见杨悠悠没有出声阻止,更没推开他,这种默认的姿态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一双手沿着女性的身体曲线向下滑,直到腰际处扣紧,他才眼眸盯上对方的眼睛,吐出舌尖一点点向下舔吻,他单膝跪了下去,目标不言而喻。
“你、太奇怪了……”杨悠悠背靠着冰凉的瓷砖,低头看着一直在对她察言观色的少年,“你舔我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的吗?”
“奇怪的是你吧,”展赢在她依旧没有制止的情况下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抬到肩上驾稳,将脸孔凑近了才被他疼爱没多久的的湿淋淋的腿间,“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爽,为什么要有心理负担?”
杨悠悠被他纯粹又不加掩饰的眼神看的心口灼烫,她已经不想再教育自己了,二十七岁的年纪,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不许放下底线与坚持的女人终是被少年蛊惑,将盘踞心头的仇怨还有远远超出了羞耻的罪恶感统统抛诸脑后,她憋住呼吸,自己伸手扒开了附着一层稀疏芳草的白嫩花唇,赤红着一张好像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