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欺骗你的人,你靠着欺凌虐待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弱小,变态的依靠摧残无法反抗你的幼童来找回你那点儿可怜的不被珍惜的自尊,我收回刚才称赞你‘有勇气’的话,你根本没有勇气,你有的只是懦弱、猥琐、卑鄙……”
吴晓蕾犹如被人狠戳痛楚的困兽,她咬牙切齿的怒瞪杨悠悠,激动的用力挣扎想要挣脱束衣的桎梏,“我是受害者,是他们要来害我,我没有错!”
“在你的心里还有眼里,哪怕别人断了骨头都没有自己擦红了那一点儿皮更应该得到关注,恐怕就连当初的被骗,也是你编撰苦情自导自演剧本的一环。”杨悠悠从来都不愿意用恶意去揣度应该是受害方的女性,可偏偏总是会出现例外,让她不得不学会了保留,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在生活工作中变得圆滑,“你把自己想象成最可怜的受害者,然后朝着更加无辜的弱者挥下屠刀,你其实比邵梁鑫还要让人恶心。”
“是他们该死!凭什么他们什么都都可以得到,就我不行?!”吴晓蕾朝杨悠悠吼道,“你懂什么?!你是我吗?你怎么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像你这样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我见多了,哈哈……你又能比我高贵到哪里去?只要价钱开的高,你说不定比我还会张腿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