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叁观跟处事一直那么堂堂正正,而他,则是用尽了全部的心思才把这些该被藏匿到死的,他的脏污奉到她的眼前等待她的审判。她看透了他,也猜透了他,她说的每句话都包裹着一层柔软的棉花,她没有明说一句他的不好,她在用她的方式贴着他温柔细语。
“与外力对抗的方式有很多种,选择当时对自己最好的那个选项是必然的结果。”杨悠悠继续把一句话说完,“与你刚才说的同理,你最得意的时刻恰恰也是你最可怜的时候,我猜,那股能让你得意的劲头应该持续不了多久吧,然后你就会在自己可悲的人生里继续像个病急乱投医的患者,哭哭啼啼,梦半惊醒,无药可救。”
吴晓蕾在对面女人笃定的叙述里又再重温了过去生命里发生的种种,每一个她不愿回想的画面都历历在目,每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都刀刻在身,可看着杨悠悠的表情,她忽然觉出她的话里含着一丝令她毛骨悚然的喻意。
“你——”
杨悠悠打断她即将开口的发问,“不要再用你贫瘠的思维去过度解读那些你根本配不上的美好,与你相关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值得为你耗费哪怕半秒钟的精神,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映衬这个世界上全部的美德。”
被言语打压的吴晓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