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仍在轻撸浅揉的手上,再一次了解到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像展赢一样从中得到乐趣。
先前一连几天都不曾合眼的展赢终于在针剂的助力下进入雷打不醒的沉眠,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才能让身体的负担变得更轻,可他的时间不多了,身体也已经快到极限,他必须要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赚取丰厚的财富。
逐渐衰竭的器官让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苏醒后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主动要求了好几次大型手术均以失败告终,医生已经把最坏的情况告诉他,严重的结果是死,稍微缓和的结果是慢慢瘫痪在床,这还不如死了呢,还说,他现在能坚持复健跟工作行动已经是奇迹,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住院,接受系统医疗。
他不是不能住院,可悠悠怎么办?他怎么能让她跟着他受苦受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把她束缚在身边最合他的心意,他也无所谓去计较用些什么手段,可在尝过她的心甘情愿之后,他要怎么去直视那双被他掩去光芒的眼睛?如果他能一直顽强的撑下去,这些也可能不是什么重要问题,只是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最了解,就……没有那些必要了。
她虽然一直没有明说,可感觉上她的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