偻。
杨悠悠在陈芬禁不住后倾的时候在她身后伸手扶了一把,她的震惊其实并不亚于第一次见到邵渊的陈芬,可再是惊愕,她也镇定地保持了最清醒的自我。
他变了。没有了笑痕的脸上失去了那些曾在她面前无数次绽放的自在与松弛,收敛的下颚让他看谁都仿佛带着透视,笔直的站姿被合身的暗色西装包覆成不容人靠近的凛然威吓,漠然的眼神毫无驻留痕迹的与她的目光交错开。
真的忘了。杨悠悠突然在这静默了数秒钟里心升一股错觉,好像之前他与她的种种不过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他们并不认识,也并无交集,他没有作奸犯科,她也没有挣扎在一次又一次的循环里。
挺、好的……
陈芬为自己的胆怯忧心,她刚刚举动可是在躲避一个对她们母女有恩的人。她没有别人的学识跟见地,也没有别人那么高尚的觉悟,可她退缩的态度实在是犯了大错,这落在谁的眼里不得唾上一口再骂上一句‘丧良心’?
朴实的女人不懂社交辞令,也做不来跪地叩恩的夸张行径,紧张的攥起双手,她朝着邵渊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我、我是葛思悦的妈妈,谢谢你,邵、董,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们母女俩。我——”
苗颖单看邵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