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思考下得出结论的速度快上数倍,她知道他在说什么,更知道他没有直白说出的目的意指何处。还有她的心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根本不需要他故意点出就已经不断徘徊在她的认知当中,反复挑战她的心理极限。
放开桎梏住彼此的缰绳是她的决定,原本是希望他能感受到自由,感受到曾经失去的天空与世界,再是希望他不受束缚的去享受这一切。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伟大,她只是做了对的选择,只是做了对他们两个都好的事而已,他不该记得,更不该循迹再找回来。
流动的时间在空气中画出痕迹,展赢为她的心慌而倾倒。已经不需要再证明了,她的表情告诉他,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她都懂。
而已经无心其他,只想要自我解救的杨悠悠开始无声祈祷自己能在今天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
“邵董,我们到地方了。”王堃把车停稳在某家私密会所的地下车库后出声提醒道。
杨悠悠听见到地方了,连多一秒都不肯等待的把住锁扣打开车门当即就钻了出去。湿冷的凉风拂上她的脸,吹散了燥气,也让好不容易得到新鲜氧气注入的肺部放开了摄入机能,她一连深吸了三口气,直到发烧的大脑恢复清明,直到肢体找回谐调感。
刚才在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