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主人’的亵弄淫玩。杨悠悠仅用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就差不多跟他把所有的性爱方式都尝了个遍,她在摸上那根大鸡巴的时候还在想,这样放纵的行为实在太过头了,她一定不能再昏了头随他这样胡闹。
‘做爱’应该是相爱的人之间相互的增味调剂,太过分追逐刺激早晚得脱离正常的轨迹,她可不想被影响日常,也不想再被开发出回不了头的性癖。以前她总是仗着理性把自己框在安全又随时可以回头远离的位置上,可等她承认爱上他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了有很多事情不是靠划线就能分门别类永远规整的。他是随时都能脱缰的疯狗野马,所以她得负责教会他什么是‘可以’什么是‘不可以’。
“恩……唔……展赢……我得告诉你……恩恩……就像……刚才那样……啊……已经是我能理解的做爱极限了,唔……不能再超过了……”唇舌交缠的快意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足够诱心摄魄,更不要说她双手的手心里还撸弄揉搓着一根粗粗壮壮的大鸡巴,她都快迷糊的想不起自己刚说过什么了。
展赢的脸比动情的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额际的青筋显现着他的兴奋与忍耐,他嘬着杨悠悠的舌尖用力一吮,再勾她卷舌缠绵一通后才粗喘应道,“超过什么?是打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