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连忙答应,又硬着头皮多嘴一句:“总裁,要细到什么程度啊?”
路非循怒吼一句:“细到她做过几次爱那种!”
说话,嘟一声把电话挂了,唐风还被那回音震得脑瓜子嗡嗡响,他就不该多那句嘴!
虞染还不知道自己马上祖宗十八代都要被翻出来,她打车一回到家,就去浴室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搓了好几遍才算舒服。
“死种马,臭渣男,真当自己是跟葱啊!”
她一边搓澡一边骂,想起路非循那狗屁提议就想爆出口,都什么人啊!
不对,路非循?
虞染脑子突然一蒙,这个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好像那个路氏集团的总裁就叫这个名吧?
这世界不是刚好那么巧吧?应该只是重名吧!
这边虞染正兀自惴惴不安,那边路非循也是气不顺,叫了两个发小出来打高尔夫。
咻的一声,又是一记完美的空杆,小球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最后消失在远方。
李镕辰瞅着路非循沉默的背影,又瞅了瞅他脚下快秃了的草皮,小声与贺钰嘀咕。
“这哥们瞅着火气挺大啊,是不是欲求不满?”
贺钰摇头:“不应该啊,昨天还在酒吧追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