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d轻轻握住她的手,立时,一层暖流漫入她的身体。
疼痛立刻烟消云散。
“好了。”Edward松开她,“你可以在这儿坐一会儿,等Alvin回来之后,你们俩把早餐吃了再一起去上课。”
他说完这话,就自顾自地将杯中酒饮尽,旋即开始低头,在手下的纸张上写起了什么。安瓷本来以为Edward作为Andre的教父,八成会问自己一些关于Andre的事情,但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反而自己先忍不住,对他说道:“教授,你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这个?”
“这可不是‘只是’,安小姐。身体健康是十分重要的。”Edward朝她轻轻一笑,“尤其是你们年轻人。”
“我以为你会问我Andre。”安瓷道。
“我为什么要问他,他貌似不在这儿吧。”Edward摇了摇头,“对于孩子而言,家长管得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很多事情,你就算掰碎了硬灌给他,他也记不住,或者说压根儿不愿意信,得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了才能长点记性。”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安瓷:“等他知道痛了,就会回头了。”
“但如果他还是意识不到要回头呢?”安瓷垂着脑袋,无意识地把玩垂下的袖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