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眼睛,试图挤出点泪水。
挤不出来,就吃点酸的刺激泪腺。
番石榴还剩半兜,她勉强吃了几块,打了个嗝,实在是吃不下了。
“在推车阿婆那里买的吗?”
薛灵惊奇:“你知道她?”
邵应廷点头:“酸梅粉是阿婆自己调的,其他地方没有这个味。我上小学的时候她就在卖,现在老了,一个月出一次摊,不是故意去找很难会遇到。”
尴尬的气氛随着他低沉缓慢的声线融化,薛灵追问:“你特地去找过?”
“找过,但没找到。”他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自嘲般开玩笑,“可能老天不希望我主动。”
薛灵啧啧:“你说这话的时候,更像渣男了。”
半生不熟的关系在一来二去之间拉近,薛灵用竹签插起一块果肉送到他嘴边:“那今天你沾沾我的光吧。”
一时失神绕错路,邵应廷正准备挂倒档,酸甜的湿润滋味在唇瓣上一碰,仿佛亲吻。
车身蓦地颠簸,薛灵怕竹签扎到他,忙要收手,邵应廷立刻张嘴咬住那块番石榴。
太急促,他咬得很用力,竹签的另一头轻轻戳在薛灵的手上,蜻蜓点水般盖章。
道路驶进尽头,邵应廷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