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原本要下楼的薛灵。
“跟你有什么关系?”谢观澜头也不回,反手抓住捏紧自己骨骼的五指不断收紧,“不能是她自愿回到我身边?”
指骨被报复扭拧着,发出痛苦的崩裂声,邵应廷脸上仍不见任何波澜。
“放手。”
谢观澜抬肩的一刻,手肘曲起击向后方的邵应廷。
邵应廷早料到他会出手,身体敏捷后仰以掌心截挡,包裹住那个暴戾的拳头,用力得线条绷紧,青筋暴露。
“有我在,她不可能受你威胁。”
他用尽全力一推,谢观澜后退两步,站稳。
“你?”谢观澜摘下眼镜,折好放在风衣内袋中,“你有什么本事?薛灵病情恶化的时候,我能给她生命。你能给她什么?负担吗?”
“如果我是负担,你就是灾祸。”
谢观澜抬眸,没有镜片的遮挡,他一双锐目更显锋利,像一把尖刀,轻而易举割破所有阻隔。
“是不是灾祸,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批判。”他倨傲地抬起下巴,“就算死,薛灵也只能死在我面前。”
说什么狗屁!
邵应廷大步上前,愤恨地揪起谢观澜的衣领,对着他嘲弄的嘴角就是一拳。
“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