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眼睛流动着星火,并不阴蔽。
薛灵看着他狼狈的一身,呆住:“你把自己扔进垃圾桶了?”
邵应廷没有立刻回答,他把她从上至下扫了一番,摇头,跨进屋子反手将两扇门关上。
“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不介意我先洗澡吧?”
这个询问没有意义,只是一句提醒。
邵应廷边说边将手上的塑料袋放在鞋柜上,低着头快步走进浴室,关门,没有留任何时间给薛灵拒绝。
浴室内大雨般的淅沥声响起,淋湿薛灵还未平复的剧烈心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切尔西靴和风衣,怎么都是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邵应廷却没问她为什么,还把第二道用作遮挡的木门也关上。
不让她走?他刚才出去干什么了?
薛灵解开那个皱巴巴的塑料袋,几个眼熟的白色药瓶倒在皴皱的黑袋里面。
都是她藏在房间床头柜,结果被谢观澜藏起来的药。
他去找谢观澜了?
气管又不讲道理地发痒,薛灵捂着嘴巴轻咳了两声,倒出两片镇咳药,就着冷掉的水仰头吞下去。
薛灵七手八脚把药包好塞回风衣口袋,想了想又把外套和靴子脱了,坐回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