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模样。
冷酷桀骜,习惯目空一切,看着吊儿郎当,双手插袋走在街上,绝对没人敢招惹。
其实他是个很有目标的人,且行动力超强,想到什么就立刻去做,不完成绝不停手。
这样的邵应廷面对喜欢的人,怎么能忍受十年静水流深?
不够爱吗?
如果不够爱,为什么能延续十年?
爱能庞大到延续十年,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宣之于口?
肯定是他猜错了。
“你不会是想骗她的钱吧?”
沉默了这么久憋出个脑残理由来,邵应廷鄙夷地横了大正一眼。
“你用屎忽谂嘢?”
薛灵不在,他终于可以用最难听的脏话骂大正。
“我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啊!”大正委屈喊冤。
邵应廷喜欢吃硬的面条,泡够三分钟开盖即食。
“没什么难想的。”他用塑料叉舀起那颗小得可怜的鱼板,这种东西放大一百倍,也没有资格放在薛灵平常的餐桌上。
“我单恋暗恋她十年,就这么简单。”
他本来不想说,因为这样的话说出口都是对薛灵的侮辱。
谢观澜说话难听,但是他无法反驳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