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穿衣服。
薛灵失联的这几天,他每天开着川崎在虹湾绕一圈,最后到酒店楼下等,等到酒店外墙霓虹熄灭才离开。
等是最无用的东西,可除了等待,他什么都做不到。
是以前的等待害了如今的等待。
大正说得对,意外和明天的先后次序无人知晓,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意外快过明天,在失而复得后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
白痴。
今晚有弱冷空气到达,邵应廷抽出件长袖衬衫外搭。
正准备出门,他习惯性拿出手机刷朋友圈,看到某个极熟悉的小狗头像破天荒地出现在朋友圈一栏。
心带着手剧烈一抖,他飞快点开刷新——薛灵在一分钟前分享了一首歌。
非常不符合她过往风格的一首歌,一首老歌,陈慧琳的《花花宇宙》。
几乎是同时,邵应廷猜到了薛灵所指,抓起弹簧床上的车匙一阵风似的跑下楼。
巨大的引擎声风驰电掣穿透笔直空寂的街道,还在滴水的头发被狂风卷起,化成丝丝春雨湿润他的脸庞与眼睛。
他听不见过路人的嘘声和咒骂,眉宇紧皱,眼睛紧盯前方,与一切赛跑。
三年前,也是同款的川崎,载着他在虹湾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