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周四好像都要逃大课间。”薛灵看着他被光影掠过的温柔眉眼,“有这么嫌弃我吗?还是……对着我会害羞?”
轮滑并没有给他们发挥整齐舞步的机会,只能由着小幅度的滑动前后摇摆。
“都不是,”他死鸭子嘴硬,“记得高中的人怎么形容我的吗?”
“记得,冰山嘛。”
邵应廷举手让薛灵旋转:“这就对了,冰山怎么能当众跳舞呢?这破坏了我的人设。”
薛灵没有刻意控制步伐,回身时笑着栽进他胸怀,双手摸到他肌肉起伏的背后。
“不管什么原因,你还是欠了我。你知道那时候的人怎么说我的吗?”
那时候她因为过于高傲,许多人看不惯,多的是在她背后说她坏话的人。
邵应廷皱眉:“说什么?”
“说我恶人自有恶人磨。”
把两个人都骂进去了。
邵应廷是真的没听过,此时知道了也只能一笑置之。
“你早点告诉我,我一定给他们一个教训。”
薛灵龇牙掐他肩膀:“罪魁祸首还怪受害者?”
“不敢。”他低头,“自愿接受所有惩罚。”
场内所有灯光开始长久地慢开慢合,黯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