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做爱两个字。
果不其然,他立马将刚刚抬头的阳具掏了出来。
我扶住柱身,用舌尖舔了舔肿胀的龟头,还好气味不难闻,是沐浴露夹带着点麝香的味道。
我张嘴勉强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嘴角扯得生疼,我想动动舌头,却被他的龟头压得死死的,只能在他龟头底部浅浅的摩擦。
阿斐亚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却还是没忍住,按着我的后脑勺往里面顶了两下,顶进了我的喉咙。
我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直在眼里打转。
阿斐亚赶紧退了出来,“宝贝别勉强。”
我那点奇怪的胜负欲上来了,拍开了他想要来扶我的手,重新抓住他的鸡巴。
这次我没有冒冒失失地含进去,而是伸出舌头像舔冰激凌一样,一点点舔舐着。从他的冠状沟,一直舔弄到他的龟头,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舌尖时不时去掏弄他的马眼。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撸动。
没过多久阿斐亚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宝贝,你太棒了。”
他再次伸手想要拉我起来,这次我顺从的站了起来。
我感觉到他快射了,我可不想被射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