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后,就感觉自己的私密之处开始泛起了湿意。
他略带羞涩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他捧起我一条腿,让我的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双手给我按摩着腿部的肌肉,“今天走这么久不累吗……主人?”
我眼皮一跳,无声地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就有点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了。安诺维洛这个下了血本想要色诱我的样子,总感觉背后憋着什么大招。但我也真的抵抗不住诱惑,只想先过了今晚再说。
我踩在他小腹上的脚下移,停在了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性器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打湿了那一小块布料。我轻轻碾压着他的龟头,他沉吟一声,声音不是我想象中的娇媚,很低沉,很性感。
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腿一直抚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主人你流了好多水?我能舔你吗?”
“不可以。”我拽了拽他的项圈,“躺床上去。”
安诺维洛顺从地躺在了床上。
我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小腹上,把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压在自己腿心之间。我拿起他项圈上连着的两根铁链,将两个小夹子按出了声响,“为什么偷懒,这个不应该夹在你的奶子上吗?”
“疼。”安诺维洛顶了顶小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