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我察觉出了一些异样。
床头柜上还放着用了小半管消肿止疼的药膏,应该是给我抹下面的。药膏下压着一张便签。
便签上写着安诺维洛对我的身体的赞美,以及解释了他临时有事不得不走,最后留了一个邮箱让我有事可以和他联系。
我冷笑一声,刚想扔掉纸条,但随即想起安诺维洛能掌握到我的行程,应该有点本事。以防万一,我还是用手机把他的邮箱存了下来。
安诺维洛倒是说话算话,说睡一次就睡一次,睡完就走。这事听起来好像是他拔屌无情,但我内心完全没有被渣了得失落,甚至很庆幸,仿佛送走了瘟神。冲着这个诚实守信的精神,我决定将他在我心中-10000的评分变成-9999。
我又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实在饿得不行了,才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吃点东西。换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脖子上套了个东西,是之前安诺维洛带着的手编项链,可以变成小刀的深海鱼骨制成的吊坠坠在我胸前。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变得十分迟钝,我到现在才发现。
这个礼物,或者说是补偿,我十分喜欢,决定留在身边以防万一。
我住在安诺维洛留下的海景房里好好养了几天,身体才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