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就被人衔住,对方灵巧的舌轻而易举地探入了我的齿间。木质香和刚刚残留在我口腔里的麝香味让我头晕目眩。我本想推拒的手被里瑟尔森攥住举高,束缚在了我的头顶。他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臀部,把我举得更高,以方便他对我的掠夺。
就在窒息感越来越明显,我眼前开始发黑的时候,“叮”的一声响,电梯到了。里瑟尔森终于放开了我,恢复到了之前彬彬有礼,带着些距离感的状态。他用拇指擦掉我嘴角因为无法吞咽而流出的津液,揉了揉我的发顶。
电梯是从地下停车场直达这里的,电梯外是一个大平层,整个平层都是属于里瑟尔森的房间。
里瑟尔森好像心情还不错,他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了电梯,“真是笨拙的小女孩。”他走到水吧,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冰块掉入酒水中,又很快浮了起来。
我有些不服气,我这辈子还没被人用笨拙评价过。而且他嘴里的笨拙是指我对他没有吸引力吗?
没有吸引力就不要那么硬啊!含起来很累的好不好!
我轻盈地转了个圈背对着他,一颗一颗解开了上襟的盘扣,从上到下将旗袍脱了下来。然后解开内衣,抬起小腿脱掉了内裤,再次转身面对他时,我浑身赤裸不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