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鸡巴的双重跃动中,他先停了下来。
“啊......”季修乏力地靠在枕上,一手掩额,在漆黑中凝视靠在他胸膛的女儿。
下体已经溃不成堤,火热的鸡巴会循着肉味儿钻,他能分辨哪里是逼洞口,感受着沟壑纵深的小逼形状,渐或有湿热的水痕沾染到他的肉棒,让他更胀痛,想要插进去,插进这个凑上来却不自知的软嫩逼穴。
那里甚至有点水汪汪的,她也动情了吗?
季修自暴自弃地任由遐思飞长,仍残留了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插进去。
可蹭蹭总可以吧?是她总不知死活的乱动,是她不穿内裤露着逼跑到他床上来,她又不清醒,明天也不会知道。
在沉默的几分钟里,鸡巴顶着季溪的阴蒂又戳又压,顶端的涎液濡湿,两人暧昧的液体交互,甚至摩挲出了极小的水声,季修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有多爽,任由她娇娇的嗓音轻喃了几声,胡乱扭着臀肉下身漫无目的地蹭了一会儿,终于因为对手太过安静无趣而睡了过去。
“季溪?”季修嘴唇张合,嗓音哑的似若无音。
她不动了,没有回音,季修把脏话咽回了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
不敢再发出任何动静使人苏醒,抄起她身上的薄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