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忍不住她又动了坏心思。
“不要……怎么还来……”
程轻轻觉得自己就不该醒过来，不然怎么又多“受罪”一次，她五指抓紧浴缸边，怕自己随时忍不住落入水中。
“不是疼吗？这样总比疼好吧，顺便把里面的精液排一下。”
程也许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这叫一举多得，双赢。
“你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嗯……”
泛着红的眼尾溢出晶莹的泪水，程轻轻吸了吸鼻子觉得姐姐好过分，下午不哄自己，现在还禽兽一样地“欺负”她。
不给名分就算了，精液还不留给她，她以前还天真地以为对方是体贴她的身体。
次数多了，她觉得对方就是“白嫖”她，不想负责，一想到这些难过的事，哭声就更大了。
程也许一开始以为对方是舒服地哭，但是慢慢她发现了不对劲，这么越哭越大声了，应该还没到高潮的时候吧。
“怎么了？疼吗？那姐姐出来了。”
她赶忙退出来将人抱在腿上，浴缸是恒温地，水很热很舒服，不用担心三人感冒，多泡一会。
旖旎地气氛突然冷了下来，怀里的人委屈地趴在她的肩头哭着，时不时还抽泣着，声音呜咽地让程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