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最渣的地方。
“大家都开心？也许，你还是个孩子，等你长大了会明白人不是缺了谁就不能开心的，并不是离了谁就不能生活了，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开心的，更何况你还有那么多爱你的人。”
“所以小姨没有我也会开心，是吗？”
程也许声音带着哽咽，眼睛都红了，死死盯着女人等待回答。
“是……”
余凝侧过头，看着前方，她怕她看着程也许的眼睛说不出狠话。程也许根本不懂她现在在做什么，每个人生活都会不顺，如果她每次解决问题的方式只是靠着撒娇和一些空话，那么她永远都不会长大。
有的人空长年龄，但不代表她的心理成熟了。
“我不信，你明明身体每次都会为了我开心的！”
程也许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证实自己的话，还在小姨身体上的手开始放肆起来。
“那只是成年人的生理需求，等你到了小姨这个年纪会明白的。”
“所以你对我一开始只是需求？所以第一次见面就和自己外甥女做爱吗？我难道没成年吗？”
“不是，你……”
怎么对话的方向越来越怪了，程也许甚至质疑自己对她的爱了，这样也好，本来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