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
在女人身上使尽了挑逗之事。
房间里都是喘息与令人脸红的口水声,赵清寒只觉得自己像被放在蒸笼上烤一样,下面也是前所未有的烫。
“还要跟她们做吗?呼……哈……”
这一通下来,程也许也不好受,下面的肉棒快成烙铁一样贴在赵总湿热的肉缝里,说话的气息都变得不再平稳。
“不要……好难受……也许……好热……”
这一番挑逗下来赵清寒越来越喘了,身子也变得难耐起来,整个身子酸酸涨涨的,等着程也许来帮她。
“我们慢一点进去好不好,别怕……”
几个月没做的程也许现在也很紧张,她扶着肉棒找到两片逐渐被湿润唤醒的花瓣,贴着花瓣的内侧磨蹭着,试探着女人的花骨朵状态。
“清寒……这样难受吗……”
程也许按着自己的龟头在两片逐渐变得越来越大的花瓣上磨着,有时磨着上方已经充血的小肉球,有时滑到下面,被两片湿润的花瓣紧紧贴住。
“难受……你怎么还不进来……嗯……啊……”
程也许这次的前戏太长了,生怕弄疼了赵清寒,肉棒上的青筋都狰狞地暴起了还在那只蹭不进……
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