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竖在唇上的食指拦下,她听见他说:“你可别想等着我什么时候腻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也把唇压过来,两人的唇中间隔着那根食指,她呼吸间还能卷走到他嘴里扑过来的气息,“我生生世世,都只爱你哦。”
就像是恶魔低语。
她闭上眼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做。
“真乖,宝宝,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话落,随着纽扣崩开的声音,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被甩到床下,他又开始了一顿心心念念的大餐。
叶纾愚坐在副驾,往右侧偏身看着车窗外。
谢殊虞时不时瞧她一眼,也不强求她跟自己说话,毕竟现在的她越是愤怒,越代表她无力挣扎只能妥协。
他的车从北大南门驶入,那里进去就是一条金黄的银杏大道。银杏树下热闹无比,在北城最好的时节,大家都想在这里留下纪念。
她还是望着窗外,看见车停了,才转头看他,正想问他为什么停这里,谢殊虞看着左前方笑道: “哟,这是谁啊。”
叶纾愚随他的视线看去,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我去教研楼,你再往前开一点。”她蹙着眉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