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看。随即自暴自弃地笑道:
“我是不是应该留着沉聿,让谢殊虞来解决他。”
叶纾愚揪住他的外套领子,低头把前额抵在他胸前。
“你跟他,真的没有区别。”
撑在流理台上的双手用力到发白,他的声音从牙缝挤出:
“叶、纾、愚。”愤怒到一字一顿,“我来解决他。你不许再让他靠近你。”
“真的吗?可是他好像并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既是嘲讽他,也是自嘲。
宋之昀五指穿过她后脑的发丝,强迫她抬起头来,眼里的怒火似是要把人烧干。
“你知道吗?”她微微弯起眼角,却看不出笑意,有的尽是无奈,“你也是他用来威胁我的条件之一。”
他沉默半晌,语气坚定地问:
“我只想知道,我,能威胁到你吗?”
“你,还有沉溪,还有…”后脑的手突然用了大力,她被压着往前扑去,他的唇承接了冲撞,堵住了她没说完的话。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强势地吻过她了。他似乎情急到忘记收起牙关,嘴唇和牙齿都张牙舞爪地朝她的唇扑去,吮咬并用,舌头毫无节制地卷住她的,势要舔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狭小的厨房很快回荡起缠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