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岐州终于释放了自己,激烈的精液打在她的内壁上,令她浑身战栗不已。
他搂住女人酥软的身体,性器还在她的小穴里没有抽出来。
他贴着脸颊亲昵地在她的脖颈里轻蹭着,喃喃道:“我们有个孩子该多好。”
可惜,血族与人类繁殖后代的几率很低很低。
在陈挽昏过去之前,男人爱怜的叹息声随着密集的吻,落在自己被眼泪淹没的耳鬓边。
次日清晨。
陈挽的意识渐渐恢复,她被包围在柔软的被子里,稍微一动,丝绸材质的被子从肩膀上滑落,掩盖在脖颈上最深的那道咬痕,在拉开的窗帘照进来的阳光里,格外清晰明显。
她憔悴的模样,被清晨的光,犹如沐浴在淡淡的清雾里。
被子全部掀开,挂在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腰带根本没系在一起,她一动身体,珍珠白的睡袍入花瓣儿坠落。
她的身上全是牙印跟咬痕,胸前、手臂、肩头,包括大腿内侧。而且这种程度的痕迹,根本就是会咬出血来的那种。陈挽做过那么多刑侦案子,此刻的自己俨然是那些卷宗里被性变态施虐过的受害者,触目惊心。
她觉得自己该在上班前去打狂犬病疫苗。
这里是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