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她最脆弱的脖颈。
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清晰无比,甚至比她的心跳声还要强烈。
那时的裴岐州,在最虚弱的,身体防线逐渐崩溃,本能在大脑里疯狂叫嚣的时刻,是凭借着怎样的意志力,才没有咬下去。
陈挽摸摸脖子上的咬痕,目光盯着被水浸湿躺在地上的男人。
继续回忆。
“还要。”
他半仰起脸,眼神脆弱却又充斥着原始的凶狠,像跟她要糖吃的孩子。
陈挽不明白他的“还要”是什么意思。
就被他急不可耐地剥掉了制服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扣子全部被扯烂了,在内衣被扒拉下去时,他就急不可耐地吸住了她的乳头。
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乳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感知道自己的内裤湿了。
他很快嗅到了情欲的味道,解开了她的腰带,连内裤都没剥下,就对着湿润的部位舔了上去。那颗早已突起的阴蒂,在被他吸入的一瞬间,抵着他的舌尖轻颤。
陈挽虽然没有跟男人的性经验,但是她知道如何通过自慰让自己舒服。
于是,她教导男人,改舔哪个地方,重一些还是轻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