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望去,是陈挽不着一缕的下半身,两条纤长的腿上都是他昨晚的杰作,还有那个隐秘的还红肿的小穴,沾着白色的痕迹。
“嘶……头疼……”
他支撑起上半身,摸着额头,缓缓坐了起来,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扬起英俊的脸,目光聚焦,注视着陈挽。
陈挽一巴掌拍了上去,“你还难受,昨晚让你不干人事!”
裴岐州额头的头发被打散,有几分凌乱的凄凉美感。
“你走吧。”
他极少会出现这样脆弱的时刻,陈挽只见过一次,那就是在两人初次相遇的医院楼梯间里,他当时那种濒死时渴求活着的绝望,是让陈挽有了救赎他的想法。
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说,想引起她的怜悯。每次他用这样的语气和眼神向她示弱时,陈挽都难以放下他独自离开。
哪怕是如今知道了他是血族的身份,陈挽都无法做到怨恨他。她只想确认一件事,“你有没有为喂吸食人血害过人?”
裴岐州撇过目光来,对上她情绪复杂的眼睛,低声道:“你。”
陈挽深吸口气。
自己可真够倒霉的,跟非人类搞了七年,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我名下那些医院和研究所,有